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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的折磨着自己

Monday, November 5,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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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5号    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就在电话的那一头,那个已经不爱我的人,就这样挂了电话。我们感情的结束只不过是上下几秒钟的事情。不,连一分钟的上限都不到,就被另一头挂了的电话终止。 电话里的“嘟……嘟……嘟……嘟”是这场已被宣告了死亡的爱情的最后遗言,是苟延残喘的喘息呻吟。 “嘟……嘟……嘟……嘟……” 我的左手沉重的再也无法放下紧握着的电话听筒。直到里头那苟延残喘的呻吟升华成了话筒盖不稳而发出的警铃将我的梦幻戳醒。我将话筒放下,完好的盖回去话机的机身,就好像国葬上为那些为国捐躯的士兵盖上国旗那样。 我在整理我的思绪,也在整理我的回忆。那些不愉快的、僵死的,始终是要被下葬的。我翻箱倒柜,只是挖出了一瓶你送给我的香水。在一起都快一年了,却悲哀得仅仅就只有一瓶香水能用来悼念我们已死的过去。 香水就摆在桌上。就只有那一瓶不知名的香水——原来,我爱你,比你爱我还要多。 原来,谎言跟誓言只有一线之隔,一个是听的人认真了,一个是说的人认真了——原来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这段爱情不只是需要一个坟墓,还需要一个墓碑。碑文上不是写墓志铭,而是写上爱情的生卒年,以及这场生命中,到底谁认真了——以此为这一生的警惕。 既然都可以不爱了,也已经不爱了。我又何须为你掉眼泪、何须为你废寝忘食、黯然神伤。 我应该要报复吗?我可以报复吗?我的报复能够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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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一个人不断地在练习着

Thursday, October 25,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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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5号    一切都在霹雳金宝拉曼大学的毕业典礼后 这样的日子,似乎已经所剩不多了。 时光的沙漏在流完一圈后终于又被倒了过来。 是的,这段路确实是要走完了,而且已经能够看到尽头的出口了。 本来是即将离开的人了, 却因为任性与不舍得途中美丽的风景 所以不惜以时间与金钱作为代价去放缓时间流转的年轮 就好像本来就该死,却不能瞑目的人 硬生生的点了一盏长寿灯 靠着在风中摇曳微颤的烛火来延长灵魂离开躯壳的时间 这一切都发生在毕业典礼之后 我深深的意识到 能够像现在这样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我不知道还能这样子的看着你们多少次 也不知道紧握着乐器与大家一起玩乐的舞台寿命还有多长 我只知道,这样的时间不多 而且就快要用完了 我想,是时候该练习如何告别了 至少在明年的毕业音乐会来临之前 我必须练习好, 如何对我的音乐、我的大学生涯告别 这样孤寂的试炼 总是一个人在默默的练习、默默的进行 然后独自一个人的完成 而且,一切也就只能这样了。 :“回忆若能下酒,往事便可作一场宿醉,醒来时,天依旧清亮,风仍然分明,而光阴的两岸,终究无法以一苇渡航,我知你心意。无须更多言语,我必与你相忘于江湖,以沧桑为饮,年华果腹,岁月做衣锦华服,于百转千回后,悄然转身,然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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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才会这样的被眷顾

Friday, October 1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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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2号    除了感恩还是感恩 我会失眠,是因为我打开了属于我自己的“潘多拉的盒子”…… 我压根儿的不想去理、去看、去屌、去鸟今天放榜的成绩。 因为我已经预了我的成绩会考得非常非常非常的差。 我完全不想知道今天在马来西亚发生的任何事情 所以,一睡醒我就跟妈妈去新加坡shopping——她去shopping,我去逃避! 我还到处跟我朋友打趣的说:“我看到presid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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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出门旅行去咯

Tuesday, October 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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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号   终于都要来临了 漫漫3个星期的长假,我等的就是明天。 基本上我在考着Final Exam的期间就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 “四天三夜麻坡兼马六甲——睡你家的床——吃你妈妈煮的饭——殴打你弟弟——虐待你妹妹之旅” 这是霹雳金宝拉曼大学华乐团的狐狸GangS的旅行一个集合了西马大江南北华乐团(北马、中马、南马)的旅行……全程一共10个人——不应该说是十条狐狸…… 你们知道的,旅行是离开的艺术 因为我是霹雳金宝拉曼大学华乐团的名模 所以我必须要、也一定要在假期的时候出走一趟 如果不出走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名模也会变成冥魔 很多事情,如果现在不做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做了。 “青春本来就不应该留白,时间更是不等人”——这种老掉牙到很像木乃伊复活的话,谁都懂而且谁都会讲……但是,会去实践的人实在不多~~~ 我们要聚在一起 讲很多很多话、聊很多很多是非 吃很多很多好吃的东西 逛很多很多很好玩新鲜的地方 做很多很多很“傻百”的事情 拍很多很多很快乐的照片 ——要多青春就有多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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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的中秋节

Monday, October 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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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0号    三年大学生涯的第一个中秋 如果你看过去年的post(请点击:九月大战的第三天) , 你就知道为何我如此感恩…… 今年的中秋节, 能够和烂毛兔见见面、喝喝咖啡、聊聊是非…… 今年的中秋节, 回到家可以看到爸爸在抹着他心爱的经典宝贝车…… 今年的中秋节, 能够在家吃妈妈煮的晚餐、能够捕捉到妈妈拜月亮的身影…… 今年的中秋节, 晚上11点,我可以和妈妈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喝着茶、吃着柚子跟月饼、看着N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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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宽中华乐团的团徽

Saturday, September 2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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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8号    大三第二学期假期的第7天 今天,在Sutera Mall逛街,偶然与一位在籍的宽中生擦肩而过。 穿着短裤,戴着眼镜,身材矮矮的。 无意间瞄到他的学号,竟然是“12”的,应该是在籍的初中一学生吧。 天啊,跟我的“03”整整差了8年。我们根本是不同时空的宽中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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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都正常,所以我更加感恩

Wednesday, September 2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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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6号    好久没有一起出来唱歌啦 跟狗儿们好久都没有出来一起唱歌了。 跟翔迪更是更久更久…… 于是我们今天约出来一起聚一聚、吃吃喝喝、唱唱歌。 我好开心,我们大家都还是那么的正常,就像当初认识的时候那样的正常—— 翔迪还是一样的黑暗阴湿沉默寡言又奇怪 狗儿们还是一脸的狗样 我还是一样的美艳动人青春无敌春光无限好 我还是我 你还是你 他还是他 我们依旧是那么的正常 虽然经历了许多时间、许多事情的磨合,在各自的生活中也见到了让自己生命中升华的不同风景,但是还是保留了彼此最初最初相识的那种美好——好久好久,但是却没有什么变化——也不需要有什么变化的美好与自然。 这不就是人生里其中一件,既让人开心,又值得感恩的事情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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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也是一种午后闲情吧

Tuesday, September 25,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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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号    大三第二学期假期的第三天 和昨天的情况有点类似——妈妈和妹妹去美容院做facial, 结果又是丢下我一个人。 幸好我早有准备要如何度过接下来的那些时光。 首先,到南艺练一练琴吧。 已经有整整一个多月没有练琴了,我的手已经快要生锈啦。 今天是星期一,是锦恬老师的休息日,所以见不到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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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腕力

Monday, September 2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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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3号    大三第二学期假期的第二天 是不是到了一定的年龄后,“记忆力”这东西总会出现一些令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例如,越近的事情越记不得,越久的事情却记得很清楚。 例如,尘封已久,久得你可能已经快要被你遗忘的记忆,会因为周遭一个不经意的声音、动作、画面,而跃然脑间。 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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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命中回想起来的其中一种快乐

Thursday, September 13,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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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3号     今晨微雨 不是起个大清早,而是整夜不曾入眠。 今晨微雨。和龙坤两人各撑着伞,步行去吃早餐。 横过马路时,看见对面的巴士站,站着一些金宝培元独中的学生。 白衣、白裤——一身的素色——雪白的素色校服,唤起了当年,我还是中学时,那一种,任凭大雨如何滂沱、霪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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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想念的其中一种形态

Saturday, August 1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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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8日    读李商隐《锦瑟》有感 不是说什么“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吗? 我一直觉得我的古筝,不仅仅只是以乐器的形态存在着,她也以想念的形态存在着。 你看,古筝有21弦,21弦发出的声音都是“筝筝筝筝”的响亮音色。 用力的弹第一根弦、很响,第二根弦、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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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古筝齐奏《战台风》啊!

Friday, August 1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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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3号    一场最华丽的舞台告别 拉曼大学华乐团第三届音乐会《享•乐》,我们古筝齐奏《战台风》。 对我而言,《战台风》是我习筝生涯里面一首很重要的乐曲。 我曾经因为它而对古筝痴迷。一度的疯狂练习,只为了能够练上这首歌曲。 我也曾经因为它,而在独奏赛的舞台上丢失了自己。 在我的中学生涯的演奏生命里,大家会认识宽中华乐团的刘建缗也是因为《战台风》。 这一次,是我大学生涯里的最后一场大型音乐晚会,我选择演奏《战台风》。 以《战台风》来告别我大学生涯的最后一场华乐音乐晚会。 身为一名学生演奏员,我只能够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那些愿意买票进来聆听我的观众们。 在这之前的无数舞台岁月里,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在今天会遇到你们。 你们知道的,古筝在大乐队里永远都是那么一架,永远都是一个人在弹,那样的感觉是孤寂的。 所以,我是多么的庆幸我的《战台风》有你们陪着我一起完成,有你们陪我一起告别,告别这个舞台、告别这场音乐会。 我不知道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换来我们这一世的相遇、同台、齐奏。 我不知道,我们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 我也不知道,在很多很多年的以后,我是否还会记得你们的样子 但是,我绝对不会忘记,我的大学生涯里的最后一场音乐晚会的《战台风》是何敬业、陈胜欢陪我一起完成的。 我会记得你们的名字——能够认识你们真好。 愿你们的未来一切随心、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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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霹雳金宝拉曼大学华乐团《享·乐》音乐会倒数2天

Wednesday, August 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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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号    烟霾漫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音乐会倒数2天。 总的来说,今年应该是参加了两场演奏会——一场是3月4号的马大华乐团的《花语》演奏会、一场将会是8月3号拉曼大学华乐团《享·乐》演奏会。 距离上一场《花语》的演奏会,却好像是时隔一年的事情了。是心理的距离、地域的距离加速了时间的推进。 我还记得,当初马大的主席春霞问我要不要在《花语》的音乐会上独奏古筝。我当时毫不犹豫的笑着摇头拒绝。我说,我的古筝,只献给我所在的舞台——一个对我来说有归属感的舞台。虽然那个舞台很小,跟宽中没有的比、跟马大的没有的比,但是在能够在上面演奏,心里是自在的、是踏实的。 中学一毕业过后,只要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感恩我依然还能够紧握着我的乐器在舞台上演奏。相较于专业的演奏员,我们这些业余的演奏员在舞台的寿命更显得不稳定与短暂。甚至有的人在中学毕业过后,就尘封自己的乐器,完全不参与演奏,就这样无声的在华乐的舞台上消失了。 我是抱着一颗期待的心——衷心期望每一场音乐会的到来、每一场音乐会能够顺利进行的。在筹备音乐会的过程中、在练习的过程中,带给我的感觉是愉悦的、是欢乐的。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不会遇到我们没有必要遇到的人,所以我甚至会发自内心的问自己:“我们到底是修了多少世的因缘际会,才能够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演奏、一起搞好一场音乐会。” 但,音乐会也有让我害怕的地方。 音乐是时间的艺术,时间到了,双节线划下了,一切都会嘎然而止。我非常的恐惧音乐会落幕后的曲终人散的空虚。那样的空虚,很轻盈,轻盈的让你飘飘然却又不能着地。你只能够飘在舞台的空中俯瞰,借由回忆去回望先前的时光——就是不能够紧紧的贴近舞台。 所以,每一场的音乐会来临之前——我都必须练习,练习在曲终人散后,空虚寂寞来袭之前如何去告别。你要知道,告别始终是件不容易的事,再加上我们这些业余的学生演奏员,站在舞台的寿命本来就短暂且充满了不稳定。 我不知道我的舞台生命能够走多久——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够有多少次像今天这样握紧我自己的乐器站在舞台上,把我的音乐奏给那些爱我和我爱的人聆听。所以,我都把我的每一场音乐会当做是我的最后一场音乐会——我都会拼了命的、用尽我所有的努力的去练好我的歌——因为,我一生只来这个舞台一次——我要在我的舞台上终于我自己的表演——为了有朝一日的能够再一次的回到这个舞台上——所以,我必须练习如何以最华丽的姿态收场——最华丽的姿态来告别。金宝拉曼大学华乐团第三届《享·乐》音乐会倒数2两天 预祝音乐会演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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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降生的地方

Friday, July 2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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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0号    不语已成千言 今天,到新山的玛利亚专科医院去检查我的耳朵。 甫抵达目的地,妈咪就问我:“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指着大厦),这是你出生的地方。想去看一看你出生的地方吗?” 语罢,便拉着我往出生时候的婴儿房的那一层楼去。 已经22年了,这间医院,距离我降生来到这世上,已经22年了。 妈咪竟然还记得我住的婴儿房在哪一层楼。 她拉着我,隔着婴儿室的玻璃窗,一脸欢喜的告诉我 :“你以前啊,就是住在这里的……” :“你以前啊,就是在那个位子的……” :“啊!对了,你还住过那间照黄疸灯的小房间……” :“这间医院刚建好不久你就在这里出生了……”:“咦!奇怪,怎么今天没有小孩子的?”:“对了!产房就在婴儿房隔壁。我对那间房间真的是充满了恐惧感啊。” :“你还记得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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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右耳

Thursday, July 1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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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2号    充耳不闻 如果,眼睛是灵魂之窗?那么,耳朵是什么? 近日,我右耳的听力开始下降 这不是没有征兆的 是渐渐的、慢慢的 感觉上有东西慢慢的往耳朵深处爬 就快要与我的耳蜗相会了。 我记得,我的耳朵在我小的时候因为里面长了东西而动过手术 手术很成功,复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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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沟通的语言

Wednesday, July 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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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4号   好的艺术作品会让你不自觉地躬身来欣赏 她是萨顶顶 我从她的第一张专辑《万物生》就已经注意到她。 她将中国的传统、宗教音乐与现代的音乐相结合 开创了一个属于她的音乐风格。 她是第一个被请去“格莱美音乐奖”上表演的华人 她开创的“自语”被西方的音乐家评论为“与神沟通的语言” 以上的演出,曲名为《希然宁泊》。 歌曲从头到尾只有她的自语与梵文。(梵文占少数) 这首歌,让我忍不住的一听再听。 我听不懂她的“自语”的语言, 但是好几度为了这纯粹的音阶,从她嘴里发出来音阶而湿了眼眶。 这是一场非常震撼的身、心、灵的舞台演出。 从她的演出里 我不仅仅是听到、也看到了 她对她自身音乐所保持的一种态度、一种哲学 演出接近尾声时 她俯身跪地的模仿“敬天”的祈天仪式 双手、双脚甚至是身体都伏在地上这样来来回回的不知多少次 我由衷的为这样身、心、灵的演出感动 这么虔诚的艺术 会折射出一种生命的重量 这重量会让你不自觉的躬身去欣赏、去聆听、去承受、去感受…… 我好喜欢你对待音乐的态度我在你的音乐里看到了另一种虔诚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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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娘

Monday, July 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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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一年总有那么几次记忆翻腾,然后回温 我常会以"老娘"自居,这一点,大学的大家都知道,而且也不感到好奇。 但,好好的一个人,明明就是个男生,而且年轻的很,为何要以“老娘”自居呢? 那是2007年的事了,但是我的记忆仍然还新鲜。 我甫调到高二文商(8),有幸的与老情人——嘉炜(现在应该算是很了不起的钢琴老师了) 成为了鸿珠老师的地里干事。 你们知道吗,那年,我读畹香楼。 老师说,畹香楼是“风水楼”,楼前种满了新山的市花——印度蔷薇。 花开季节,海风迎面拂过,花瓣就会落一地——颇像是“樱吹雪”的场景。 我记得,那时的你,来赴我们第一堂课的你,穿着碎花衬衫,走进教室。 我说,是风,是风把你送了进来。吹着美丽的碎花衬衫,飘了进来。 你问,谁是你的干事,我和嘉炜双双举手、起立。 你交代完干事的工作于、分组、教课内容后,便开始了第一堂课。 那时,我和嘉炜纳闷——:“诶,那个奖卡,是我们做吗?还是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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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曾经的那个我和你

Friday, June 2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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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8日    已经是第五周的星期四了 这已经是上个学期放假的事了。 在我实习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你要结婚的消息。是爸爸妈妈告诉我的,因为喜帖送到了家门口,红色的封贴写着“刘小镖夫妇”。所以,我肯定爸爸妈妈一定会出席你的结婚晚宴,因为你的爸爸和我的爸爸是世交,是小学同学,从小一起长大,相识至今仍旧非常的要好。 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久得真的可以用“十几年前”来形容了。而且我也忘了确切的时间点了。到底是十年前、十一年前、十二年前,还是只有九年前? 虽然岁月的流逝已经把时间点磨蚀得非常的含糊,但我仍然记得我们当初是如何相识的。就好像我们的父亲相识那样。我一直以为我们能够像我们的父亲那样,从小一起长大,然后成为所谓的“世交”,但是,很不幸的是我们并没有。 那时还是稚龄的我们拴不住自己的嘴巴,对于友情之间的许多事情都很不成熟。“我要跟你绝交”,“我不跟你好了”,诸如此类的话经常都会脱口而出。谁知“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这些话说久了,竟然都成真了。我们就这样"绝交"了,从此不再联络了。 上个学期的假期,一人呆在家中,知道爸妈赴宴完毕回来,顺手也捡了一张你的结婚照回来让我这个“故人”看一看。 我说,你怎么瘦了,而且还瘦了那么多,真的好多好多。虽然以前我们相识的时候,你就已经是瘦小黝黑的身躯。但是,照片里的你,看起来更瘦,脸颊两边的颧骨都凹了进去。我知道,你这一路走来非常的坎坷,非常的崎岖,这些我都知道。这些年来,我都能够从爸爸的嘴里知道你的消息与近况。我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一路的雨露风霜竟会刮过你的身躯。 直到现在,我仍旧会自责。如果,当初我们没有“绝交”,我们还是朋友,或许我的任性、我的无理,能够拉你一把,或许我们如果还是朋友,你就不会走上这一条路,也就不会历经那么多的辛苦。有时候,我真的怪我自己。 多少年,就这样过去了。我都已经忘记我们那个时候到底是为了什么芝麻绿豆的事情而“绝交”了;可是,我们却还牢牢地记得那些尴尬与疙瘩的。那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已经忘了仇人长什么样子了;却还牢牢地记着仇恨,整天想着要报仇”那样。 许许多多的底片,放进显影液里,不久画面都浮现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放在岁月的面前,不久全都被隐去了。 当我收到你要结婚的消息时,我是喜悦的、是开心的。就好像曾经我们还相识的时候,在一起玩闹那样的心情。 但是,有好多好多的话,不能当面像你说,所以只能够写在这里:你这一生所走过的路,绝对不会白走。因为,你的每一步艰辛,都让你更加的懂得、更加的学会、更加的成熟。 好久不见的故人在此祝你:新婚愉快、生活美满、一切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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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们寄给我的明信片

Wednesday, June 27,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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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7    常旱的金宝终于阴雨 上学期的假期,我回到家里,爸妈就告诉我:“有人从远方寄信给你”。 我走到桌案前,发现,原来是你们从远方给我捎来的明信片。 我是多么的开心,收到你们从东方之珠的香港、从大西洋彼岸的加拿大给我寄来明信片。 北美洲的落基山脉 东方之珠的维多利亚港 就这样的,被折进卡片里 戳上邮戳 随着季候风来到我这里 在结束漫漫的实习生涯 从金宝回到家里的那个夜晚 我将你们寄给我的明信片前前后后 一字一句的小心翻阅 我发现 跃然纸上的,不再是落基山脉、不再是维多利亚港 而是,你们 写给我的字 我是多么的开心,收到你们从远方寄给我的明信片 不是因为落基山脉有多么的巍峨壮观 不是因为维多利亚港的天空是多么莹亮华丽的蔚蓝 而是 我有被你们放在心上 一并的带着去到你们所去到的远方 ——啊,就是这一种抚慰的力量啊~~~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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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带着音乐一起旅行的旅人

Tuesday, June 2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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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5日    也许这是就是玩音乐的真谛 上个学期的假期,到了新加坡的Bugis的艺声去添购我的乐器零件还有配备。 在OG Plaza的街道上,我遇见了这两个旅人,而且我很快的就被他们所吸引。 他们是带着乐器一起旅行的旅人——不,应该说是带着音乐旅行的旅人。 他们就在街道的一侧,摆起了摊子,开始了他们的演奏。 看着他们很自在的玩着我叫不出名字的乐器, 一身轻便的、舒服的、宽松的,还带点艺术家气息的穿着 就这样奏响了整个街道—— 我好羡慕他们,因为他们正在做一件我只能够憧憬,却不可能会做的事。 带着自己的音乐、自己的乐器在不同国家的街道上,快快乐乐的、无拘无束的演奏 偶尔打错了节拍、吹错了一、两个音,他们也一笑置之,继续演奏。 我能够感受到,他们是快乐的、是自在的 我是多么羡慕他们,以及他们的乐器,能够在不同国度的街道,以音乐本身、以乐器本身来汲取异域的风、异域的阳光、异域的空气、异域的脸孔——以及一切与异域有关的记忆。相信他们的乐器遇到这样的主人,应该是很幸福的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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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教会我的事

世界上没有不会停的雨 —— 陈鸿珠

“人死了,去哪里?”
“我们心里……” ——陈鸿珠

世界上没有最好的人,只有最适合你的人—— 陈鸿珠

幸福长了翅膀,而且还会飞 —— 陈鸿珠

上帝关了你扇门,就会为你开一扇窗—— 陈鸿珠


我只知道,把所有的东西放在岁月里,不久就都隐去了——西西《雪发》


我才发现,如果那是一件已经等待了太久的事,那就没有办法写成诗了……


你走了留下灰烬
灰烬装进项链坠子
挂在脖子上牵挂成一辈子的相思


青春始终是一本太仓促的书——席慕容


不管是好的、坏的、快乐的、悲伤地——这些东西都填满了曾经的那段岁月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
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态;
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空中飞扬
一半散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
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 三毛


妒忌有一千双眼睛,但,就是没有一双愿意直视事实。——犹太人格言


两个人一起哭泣之后,才第一次发现相互之间爱的如此之深 ——艾美尔.夏德


恋爱所能带个人最大的幸福,是在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 司汤达


如果有人追问我为什么爱他的话,我想我只能回答:“因为他是他,我是我”,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回答 —— 蒙田


痛苦是有限的,而恐惧时无限的 —— 瓦伦纽斯


为爱失去的东西,不算什么,可是,如果害怕去爱,那将什么都得不到 —— B.D.安杰利斯


如果你长时间的盯着深渊,深渊也会盯着你 —— 尼采


人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对种种事情说再见的 —— 彼得.辛格


谁都可以对你热爱的人们苛求规则,其实爱本身就是遥远伟大的规则 —— 波爱修


爱、被爱,就是如此。这是规则,我们为此存在,受惠于爱的人,也就无所畏惧了 —— 波恩萨.鲁


我们可以说是两次来到这个人世,第一次是为了生存,第二是为了活着 —— 卢梭


你在做什么?
我在仰望天空.
30度的仰望是什么?
是我想念她的角度。
为什么把头抬到30度?
为了不让我的眼泪掉下来。 ——三毛


都说从此天涯陌路……
什么是天涯?
转身,背向你,此刻已是天涯 ——三毛


谎言和誓言的区别在于:
一个是听的人当真了
一个是说的人当真了

讲是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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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就越贴近大地———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一个地方,有亲人埋骨,才算是家乡——马奎斯《百年孤寂》


如果你生气了,请在面对爱人之前,先面对镜子。看看自己,你喜欢这张脸吗?——保罗.皮尔梭


所有的事物都有生命,问题是你如何唤起它的灵性——,马奎斯《百年孤寂》


就走了
丢下脏话:
“我爱你们。”—— 夏宇<备忘录.就>


完全不爱了的那人坐在对面看我
像空的宝特瓶不易回收消灭困难 ——夏宇<秋天的哀愁>


把你的影子加点盐
腌起来
风干
老的时候
下酒 ——夏宇<甜蜜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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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觉得,文字、声音、音乐、光影、照片,都有凝固时间的魔力,都有让我凝视时间的魔力。 我一直相信记忆里的我们,谁都不曾老去…… 然而,在成长的过程中,在“得到”与“流逝”的不断交替中,我突然有一种感念:原来岁月很轻,那样的轻盈,只能够用感恩来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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