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9号 如果这条线与去年12月的旅行绑在一起
安迪·安德鲁斯在《上的天堂,下得地狱》中说过:“人的一生中至少要有两次冲动,一次是奋不顾身的爱情;一次是说走就走的旅行”。
近来,我看黄玮霜的《母虚》,虽然还未看完,但至少我知道这是一部以妊辰为原型的小说。所谓的“母虚”即指作品中的原生之处。
去年的12月,去了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邦咯岛。为了能够成功的分担出海浮潜的费用,连外国人的房间门都敢敲的行径是让我至今都觉得意犹未尽的。没错,我们敲了,敲了外国人的房间门。严格上来说,在门还未打开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原来住在我们隔壁的就是来自荷兰的两个白种人。我们一心的只想找多几个人来帮忙分担出海的费用,谁知却误敲了外国人的房门。“Do u want to join us snorkeling later?The fees we all dutch it!” 和陌生人,还是外国品种的陌生人一起出海,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奇妙在于:我们有肤色、语言、国度还有身高上的差异,除了以上这一些,其实我们没有差多少——我们都是人……
装载配备就绪,我们纵身跳入海中。就这样,一直漂浮、一直漂浮,周围有很多不知名的鱼儿。它们敏捷与迅速的身手让我只能“看得见,摸不着”。在海中飘荡,我想起,想起去年,我写过一篇散文,名字就叫做《回·声》。《回·声》里面提到:“我们再世为人,个个都是异乡客。我们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一个落脚处,我们只属于我们母亲的子宫。”是啊!我们只属于我们母亲的子宫。我们本来就会游泳。那10个月不也是泅泳在母亲子宫的羊水内的吗?当呱呱坠地之、经过医生的手、护士的手、爸爸的手、妈妈的手后,我们就开始遗忘了自己的本能(黄玮霜《母虚》里有言:“如果剪断了原生的脐带,我们将一辈子感到饥饿!”)。这不怪谁,因为婴儿本是单纯的、婴儿的脑容量还尚未完全开发,他们只是凭着身体的记忆选择了让自己很舒服、很有安全感的方式在此生的生命中进行着。于是,我把身上的配备卸下,丢回甲板上。用力的把身子往海里沉下去,双手抱着两支紧紧贴在胸前的膝,就这样好几十秒的在海里浮沉着,就好象小孩回到了妈妈的羊水里面,耳根只有隐约的汩汩之声,双眼紧闭却不会让你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水来水里去”——把肉身放回水间——那样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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