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号 金宝渐入炎热的“佳境”
我尝试的想要告诉你答案。
这是好多年前,我们肩并肩的坐在偌大的草坪画着天光云影时,你无意间,也可能是戏谑之间提出的一个好奇疑问。苍苍的云,随风掠过莽莽的青山,一阵掠影划过苍松翠绿。而当时的我,却朝着你的好奇打转了好久直到现在,我似乎能够就这个年龄给予我的上限来回答你的问题(又或者是好奇)。
正午12点,太阳照射角90度。我把你拉倒空旷的草坪,要你记住当空烈日底下,你被无限缩小的身影。
傍晚时分,回忆宛若萧索斑驳的暮色斜阳。我再一次把你拉倒空旷的草坪上,同样的地点,不一样的时间点,我们背向夕阳。请你望着你的身影,耐心的等待直到日落的光缓缓倾向30度的照射角,以那蹒跚的步履由脚尖处向上的灌满身躯呈一身金黄。身前倏地膨胀起的长长但却又正急速消融瓦解的身影、那像是被光拿捏雕塑的陶土的暗影,无限的扩大又即将无限的缩小——这就是你问题的答案。
这是好多年前,我们肩并肩的坐在偌大的草坪画着天光云影时,你无意间,也可能是戏谑之间提出的一个好奇疑问。这个问题就这样萦绕在心里,打了个死结,纠结了好久好久。几年前的暮色,和现在的暮色相比,沉淀着好多的故事,夹杂在向晚的风里,吹拂在脸上,眼棱干干涩涩的,眨一眨却有泪盈眶——一股莫名的哀伤。那是一阵仿佛你不能倾听也不能明白的故事,你不仔细的去探看也不知原来还掺和着微微的黯蓝,却似乎苍老了许多、也静默了许多。都说了这也许是个谈笑间的无谓的疑问,可竟在天地的冬寒来去之间成了赭红的语言——“什么是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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