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4号 金宝的天气让我昨晚“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岁月就好像裁缝,而我们的过往是碎布,回忆是摆动的针,我们就这样乖乖的被岁月纹身,直到织成挂在墙上的黑白相片、以及供人瞻仰的石碑图腾。
有的故事很长也很精彩,但是要重述一遍的话,却很难在一个入口处走进去,却又不忍心拿起一把锐利坚韧的器具,朝它其中任意的一个角落开一个缺口走入进去。这是岁月留给的事,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事。一江春水向东流,只取间中的一瓢饮、一担水,怎能涵泳个中滋味呢。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个故事要从哪儿说起,不过庆幸的是它不长、也不怎么精彩,我还是舍得往下狠狠的切下去。如果给她一个切入点的话,应该就是以下的对话吧:
:“掐指算了一算
好久好久都没有听一场音乐会
是呆到最后曲终人散去
团员们,拍照的拍照,收椅子的收椅子
这让我感怀起了中学时在乐团的日子
虽然,过往的画面一幕一幕的浮现翻搅
打在心底有一种微微刺痛的感觉
始终,那还是一种很好的感觉”
:“很好的回忆,怎么会刺痛呢?”
回忆如果是个动词,被看作是一种动作的话,在回溯的过程中它的本质就带有一些刺痛。就是因为这样微微麻醉的刺痛和微醺,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你,你有多么美丽却又不能够沉醉得睡去的过去。就好像纹身的过程一样。有时候,人不只有一点犯贱,或许也带有着一种神经质的变态自虐感。回忆起过往的画面就好像赤裸着身躯在玫瑰花丛中徜徉打滚一样,我们总是总是犯贱的对着开的很鲜艳的花朵灿烂的笑着、享受着让荆棘蛰满全身,却因为扎在身上的洞口很小所以不曾醉倒在血泊之中。
岁月就好像裁缝,而我们的过往是碎布,回忆是摆动的针,我们就这样乖乖的被岁月纹身,直到织成挂在墙上的黑白相片、以及以赤字朱砂书写的石碑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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