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 以记忆余温的形式尝试锁住必须要流走的光
关于音乐,我能够想到的形态就是——“轻”
可能是一种空灵、捉摸不定且又无形,所以只能够联想到——轻
米兰.昆德拉的“轻”是虚无——他认为人类最不能承受的是虚无
龚万辉的轻——比寂寞更轻——那是时光的流逝
我的“轻”——比较接近龚万辉的轻
就好比我在其中一篇散文中所描写的那样:
“原来,岁月的声音很轻。那样的轻盈只能够用感恩来装”
2011年10月29日过后
拉曼大学华乐团的音乐会——《旋萦之夜》圆满的落幕
你看见舞台上的布置一样一样的被拉下来
你看见大舞台一个一个的被装卸成小舞台
你看见舞台下地灯光音响一样一样的被撤走
你看见乐器一样一样小心翼翼的被打包好装进琴盒里
你看见椅子一张有一张的被叠得高高的然后推去礼堂的角落
你看见舞台上那一群和你一起热血疯狂尽兴演奏的朋友们一个又一个的离去
你看见礼堂的灯光的开关一盏接着一盏的被往下按随后逐渐褪去光鲜的色彩
你看见礼堂外的门槛无论是侧门还是正门都一一的被锁上
上锁,真希望当晚一切的声音都能够原封不动的锁在时光的匣子里
就这样静静的锁在时光的匣子里,默不作声的静静安躺着
从此再也不要从任何时光的夹缝中流逝了
最后最后,你发现你自己只能够在夜阑人静时在房间闭上眼睛里享受着刚才夜晚
音乐、掌声、欢呼声此起彼落萦绕在耳畔却又久久挥散不去的寂寞在喧嚣……
原来,
一阵狂欢飨宴过后曲终人散的那一种孤寂
不是一般生命里能够承受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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